狗一样瘫岸上,
阿巧被冻麻木了,嘴唇发紫,抱住自己,不停地在打哆嗦,
少年恢复过来,擦干身子穿回衣裳,见阿巧快冻死了,这才丢了件灰羊绒外套过去,“穿上!都哑巴了还这么能惹祸!”
阿巧不想穿,她还想下湖找木牌,杜松担心真出事,把她裹起,一把扛到了肩上,不顾她的反抗强行往回走,
阿巧被倒挂着,用铁链砸这人后背,砸一下,这人就故意一跳,用肩膀重击她胃腹,几次之后颠的她眼冒金星,四肢发软,再无力挣扎了。
视野里,泥泞的雪地瞬间变成了铺着毯子的地面,周遭也同时暗了下来,是进帐了,就是不知道进了谁的帐篷,
杜兰嚷嚷着冻死个人,把炭盆给点上了。
她被还算客气的放下,那少年欺身压上,抵帐上,手撑她耳边,咬着牙威胁,
“今日之事若敢和将军说一个字…”
“我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