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咯噔一跳,
这乱世,能识字的多为贵人,平民百姓一辈子都摸不到一次竹简,不可能有认字的机会。
她又问,“多大了,哪里人,为何沦落至此。”
月儿答,“十五,国灭了。”
没说是哪国人。
说完还想说点什么,就听角落传来一阵呻吟,阿巧循声望去,见一个披头散发的女人蜷缩着,背对着她们,难受的直哼哼,
月儿凑近了,小声解释,“快生了…估计就这两天…”
营妓命贱,没有避子汤这样的好东西用,若是怀上了,要么被一通乱棍打落了,顺便打没了半条命,要么就是这样生下来,自生自灭。
阿巧下意识地抚上小腹,那夜云雨过后,将军并没给她避子汤…
月儿悄悄问,“你是不是专门伺候将军的妓子?”
是个毫无恶意的问题,阿巧心还是不免一痛,
她点点头,
月儿哦了下,说,“那你还是很厉害的,毕竟你来之前,将军从不找营妓,身边也没姬妾伺候。”
说完才问出真想问的,“他帐篷里面暖和吗?”
她也想进帐,伺候将军总比伺候小兵好,小兵都是排队上,或者等不及了一起上的,被将军收下,就不会被其他男人欺负了。
北风压的小帐四处变形,四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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