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似乎是选了个好人,大胡子看她一眼,好像认出她了,笑着给她倒了杯酒,“就穿这点,咱将军给你的狐裘大氅呢?”
哎,早就不是她的啦…
她笑着举杯,谢过男人,仰头一饮而尽,就听几人拍手叫好,“好酒量!”
烈酒入喉,辛辣入腹,畅快到头皮发麻,
她以前一定很能喝,否则也不会一杯杯地往肚里灌,越灌越想哭,想哭,想笑,还想跳起来扭几圈军中的北旋舞,
这是个将领聚会,没那些喝多了,拖营妓到帐篷后面发泄的禽兽行径,
阿巧知道这样灌自己酒不好,但好不容易才找到的宣泄口,她真的停不下来。
数不清的烈酒下肚,脑海中突然浮现出一段记忆,她看见自己在一座森冷空荡的宫殿里,也是这样喝得烂醉,眼巴巴地盼着一人来。
“将军!”
“将军。”
众人突然起身抱拳,
阿巧头皮一炸!一口酒差点喷出来。
就听积雪被踩得咯吱响,脚步声缓缓而来,身后人没开口,那压迫感便能让她喘不过气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