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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根车,四马齐驾,足有半间卧房大,里面床榻案几一应俱全。
心里咯噔一跳,阿巧彻底懵了,
昨天刚和将军闹得不欢而散,这是闹哪出?
先是月儿再是她,一连收两个贴身侍妾,将军这是转了性,开始流连女色了不成?
带着满腹疑推开了中军大帐门,
月儿已经换上了件石青色曲裾袍,一只墨玉细簪挽起了长发,坐在铜案边,专心地给裴昭煮茶,手边还放着一碗风干的梅花花瓣,
见她来,两人同时看向她,
月儿眸子闪过疑惑,拿杯盏的手指骤然捏紧,不动声色,“姐姐...?”
她歪了歪脑袋看向裴昭,“将军是想让姐姐打花茶?”她说着作势要起身,被男人摁着肩头跪坐回去。
裴昭视线一直在阿巧身上,准确地说是在阿巧手腕上,一指长的血痕赫然浮现,看得他不禁蹙眉,
之前被镣铐遮着没在意,没想到已经被磨得这么厉害了。
“她哪会打花茶。”裴昭沉声道,
驯马女出身,不会对这些风雅玩意有兴致的。
阿巧听出了嫌弃的意味,
是啊,她一身破烂的麻布裙,披头散发,露出的肌肤被冻得青一块紫一块,被月儿衬得活像个乞丐,
乞丐打花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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