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老远,剩余几人跟着追上,蹴鞠似的相互踢着。
“将军,剩下的怎么处置。”杜松问,
“带下去审,若开口,赏个全尸,若还想隐瞒...”男人随手将长剑掷给亲卫,“若有隐瞒,拖到济宁城门口,点天灯给城主照个清楚。”
戎夷是受济宁城主操控的,背后定有隐情。
将领传来士兵将俘虏押走,顺带拖走了那具没脑袋的身子。
接下来轮到阿巧了,
她被杜松从地上拖起,拽到了大帐中央跪下,
固定发髻的树枝散了,长发先前沾了污泥,此时已干成了泥巴,落下的时候扑扑掉着灰,
她还穿着赤獾束腰褶裙,乍一看去,以为在审戎夷。
面前被丢了支笔,一卷竹简,
“阿巧,解释吧。”裴昭开口。
帐外寒风呜咽,大帐里,炭火明明烧得正旺,却觉得有股刺骨的寒意从脊背爬上来,冻得她指尖发麻。
她能感觉到四周目光像刀子般钉在她身上,压得她喘不上气。
杜松抱臂站在左侧,心中不免担忧。
逃奴与逃兵同罪,是要被枭首示众,尸身挂在箭靶上供人操练的,
私下被抓还好说,眼下这么多将领看着,若军法不严,难免上行下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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