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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子被削去长发会被认为是奇耻大辱,闭门不出是轻的,心思重的,悬梁自尽都有可能,
阿巧没有,她和个没事人一样,一点不避讳着见人,不但不避讳,还在马厩忙得热火朝天。
这让她在杜松心里同其他女子更生出不同来。
阿巧单手接过杜松抛来的粟米棒,往草垛子上一靠,半个身子都嵌了进去,舒服地闭上双眼。
杜松也跟着一靠,同样半个身子嵌了进去,
“将军晚上让你去大帐。”杜松开口,
阿巧一怔,眼中闪过不安。
杜松又说,“不是让你进帐伺候,是大夫来了,给你诊脉...”
阿巧明显轻松了不少,咽下粟米,点了点头。
杜松坐正,严肃道,“还有,你别总往灵越帐里跑,她早晚要走的,到时候你往哪躲?”
阿巧把粟米棒子叼嘴里,同样坐直了身子,在手上写下,
“躲你帐里。”
清晨的光束倏地跃进阿巧眼底,照得她双眸透彻,
粘在发尾的干草轻轻飘落,
一摇,一晃,
落在心上,
挠的人心痒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