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男装,一身靛青粗布短打,被浆洗得挺括发白,袖口与裤脚都紧紧束着,方便干活,
腰间系一条鞣皮束带,挂着小刀马刷,走起路来叮当作响。
后来某日,忽闻阿巧被齐王召进宫驯马,
说是驯马,可没过多久,宫里就传出阿巧诞下皇子的消息。
天晓得她进宫干的到底是什么差事。
不过她为阿巧感到开心,否极泰来,终于能母凭子贵,过上好日子了,
更何况齐王不仅有地位,样貌风姿更是在那里放着,眼睛一眨就能迷晕一大群姑娘,
她很少正眼看男人,也就齐王那脸能让她多看两眼,
跟着齐王,不亏。
念想很好,只可惜她想错了,
齐王景辞不是个东西。
入宫后的阿巧没了往日的鲜活,眼里的光一日比一日黯淡,最后只剩下一潭死水。
再次听到阿巧的消息便是齐王下达的赐死令,
传言阿巧秽乱私通,盗取舆图。
是裴昭找到的她,让她安插细作进宫,里应外合,将阿巧救出,
只可惜路遇歹人,阿巧坠崖不知所踪,再找到时就成了一问三不知的傻姑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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