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睛,
她死命咬住唇,眼泪还是漫了出来,第一滴滑落,剩下的就和不要命似的往外涌,顺着眼尾滑进耳朵里,在鬓发间洇开一片湿凉。
铜案的位移终于停下。
...
帐内重归寂静,唯有炭盆中余烬偶尔迸出几点火星。
裴昭从架子上取下一件曲裾长裙,随手掷在阿巧身前。
“换了。”
阿巧身上的衣服被扯得很是松散,露着半边胸脯,衣带象征性地绕了一圈,轻轻一扯,就扯了下来,
早就不冷了,但还是打了个寒战,
新衣服面料不起眼,内里却絮着层细密的绒,穿上就像泡进温水里一样舒服。
裴昭坐在床榻边缘,墨发披散,衣襟大敞,露出精壮的胸膛,
他眸色沉沉,默着看少女艰难地穿好衣裙,
穿好了衣裳,阿巧跪坐了片刻,见男人不发话,不得已,只好双膝挪着朝着他靠近。
这就是规矩,
不管床事是否出于自愿,
结束后,身为营妓或侍妾都要为对方正衣冠。裴昭不宠她了,自然不会让她免了这些礼节。
男子的衣裳,特别是裴昭这样地位高的贵人,衣裳用料尤为垂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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