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里面还是个老头,倒是让她进了,她刚比划着问能不能用追风马的鬃毛代替交子和环钱,就被一杯热茶泼脸上。
老头吹胡子瞪眼地骂她耍人。
阿巧有些难受,
不过还好不是烫水,
抹了把脸,灰溜溜出去了。
第三个是个年过不惑的男子,笑得眼睛眯成缝,不等她开口,便说想要什么随便拿,没钱也行,
肉偿就好。
阿巧转身就跑。
第四个是个面容和蔼的老人家,和声细语地告诉她避子药不卖给营妓,
阿巧双手作揖,陪笑着求了半天,
老人家客气地把她送了出去。
等了大半天时间,一无所获。
她难受极了,
这次是虚惊一场,那下次呢,下下次呢,只要裴昭还传她侍寝,他们早晚都会再有孩子的。
有了,生下来,又嫌她身份低贱,把孩子抢走了不给她看,
那她当什么了,下崽的母猪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