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隔开两个水火不容的,四人全都狼狈不堪,
都冷静下来了,知道犯了大错,
私下斗殴,轻则棘杖跪,也就是赤裸膝盖跪在荆棘条上,重则杖刑五十,打完至少十天爬不起来。
不等裴昭开口,杜兰先告状,“将军,我来是想好好说话的,是裴灵越和这妓子先动的手。”
杜松插话道,“她们喝酒喝的好好的,灵光一闪,把你拽进来打架是吧。”
杜兰瞪了弟弟一眼,
吃里扒外,帮着外人说话。
裴灵越嗤笑,隔着阿巧和杜松,往杜兰身上啐了口唾沫,
杜兰马上跳起来,“将军,看!她就是这种态度!”
裴灵越挑眉,“对蠢货我就是这态度。”
杜兰气极,还想再干架,被杜松拦了回去,一伸手发现攥着阿巧的头巾,
心里一惊,忙把手背身后,塞进袖子里,
他都不知道自己是什么时候把这玩意捏手里的,拿着阿巧的贴身之物,给将军发现有口说不清。
裴昭双臂交叉抱在胸前,不做声,冷眼看着四人。
他来就是担心杜兰被驳了面子,找灵越的麻烦,故人的女儿,无论如何还是要偏袒些的。
本想提前制止,不想还是起了冲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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