罢,把干草堆厚实些,再趴着睡,躺上面应该不会太痛,
只要杜松还从炊营拿粟米棒子给她,区区三天,怎么着都能熬过去。
忽然手上的重量消失了,不等抬头,就听咔嚓一声响,
裴昭不知何时站了起来,
那手腕粗的红缨枪杆如孩童玩具般,被他从中间被生生折断,剩下的长度不过半条手臂长,尾端都是木刺,他单手持着,剩下的丢到了一边。
“趴上去。”裴昭开口,
阿巧咬着唇,双膝跪地,上半身趴在了案台上,
素白的直裾裙像是为她量身裁定的,本就完美贴合她的身线,此时因了这样一个动作而绷紧,绷出纤细的腰线。
她看着虽瘦,但裴昭知道长裙之下,是怎样一副柔软而骨肉均匀的身子。
帐内光线昏沉,远处操练的呼喝声隔着牛皮帐幕传来,闷闷的像隔了层水。
阿巧的心跳声突然变得很响。
男人大手卡在她后颈,滚烫,铁钳似的,叫她再无退路,
桌上铜盏被擦地光亮,阿巧通过酒壶的反光看见男人举起手臂,
棍子落下时她下意识闭上了眼,心脏猛跳。
“啪”一声极响!
阿巧浑身一颤,却发现棍子只是重重敲在了案台边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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