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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人不再言语,是不信她,
帐内空气变得紧绷如弦,不过短短片刻,阿巧手心已被攥出了汗,她挤出一个讨好的笑,主动往男人身上靠去,
忍着胃里那股难受劲,
在他心口暧昧地,半真半假地写下,“将军这般冷待,奴只得借酒遣怀。”
是的,她不是什么贪心的人,
但凡裴昭不把她贬为营妓,还藏起她的孩子,就算无名无份地跟他一辈子都不会有怨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