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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在给阿巧留了个铜案,一张床榻,
空荡荡的帐篷,两坛酒突兀地摆台面上,
夕阳渐沉,帐外的天光一寸寸暗下去,
士兵离开了,
逆着光,阿巧怔怔看着落日许久,趴在桌上,将脸埋进了臂弯。
又被不声不响地抛弃了。
罢了。
都是这样...
习惯了...
她一趴就趴到了入夜,
醒来的时候浑身酸痛,挺起腰背时一件毛毯从肩头滑落,铜案前不知何时点起了炭火。
杜松靠着帐布坐,闭着眼,微微颔首,一条长腿曲起,怀里抱着佩剑,
少年人,一身玄甲抱着武器也很难和肃杀二字搭上边,更何况马尾搭肩上,衬的他更像个说书人口中的侠客。
诧异间,杜松醒了,揉了揉眼睛,
“我来找你,见你睡得香,就没打扰。”
阿巧把毛毯披回身上,比划了个道谢的手势。
杜松拿起身边包袱,把东西一件件摆台面上,
枣脯,胡麻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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