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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帐里躺着一排排伤员,两个军医边喝酒边值夜。
军医非大夫,缝针截肢样样精通,但把脉开药方一窍不通,更何况她一个营妓,上哪都遭人嫌,嫌晦气。
她被赶出来了,后腰还被踹了个大脚印。
既然军医治不了,她只好求助于孩子父亲,也就是公子苏。
真离谱,
就像冥冥之中有天意,非要她和那人见上一面。
商队大帐离主营很远,阿巧抱着孩子走了三盏茶工夫才到,等放下孩子,双手连举起都费力,
公子苏的营帐不大,外表很简朴,但地上铺的却是上好的鹿皮毯,
吊炉煮着茶水,咕嘟冒水汽,把小帐蒸的很是暖和,
男人看见醉醺醺的孩子眼中闪过诧异,立刻丢下卷轴抱过孩子,然后诊脉,开方子煮药,
苦涩的药味弥散开来,盖过了梅花香薰。
阿巧安心里不免忐忑,
孩子是喝了她帐中的酒才变成这样的,
这孩子要有事,她愧疚一辈子。
两人直到汤药熬好都没说话,阿巧局促地站在榻边,看公子苏将药汁一勺勺喂进孩子嘴里。
是个好方子,刚喂下不久就,小脸就退了潮红,呼吸也稳了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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