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上空,哗啦啦将能铺开数公里范围的恶臭件抛下。
半机械人身上取下的废弃件不少都裹着血肉,鬣狗如蚊蝇散落,先吃头道餐,接下来才是抬荒者。
在这种环境一呆十几个小时,不仅要忍受毒害气味,还得拼命翻找争抢,谁顾得头顶嗡嗡乱飞的那些小东西。
齐以薇不知被蝗蝇叮咬过多少次,到十岁靠偷学的换件手艺挣到了钱,才能买驱逐药膏免去一身红肿。
这才哪儿到哪儿?
她撩水搓洗,身上多年积攒的污垢纷纷翻卷落下,再仔细蹭蹭,手腕上黑肤竟嫩白了一小片。
这么有效的吗?
“得换水了。”有人敲门。
调药婶子进来操作,女孩们起来坐在一边喝水吃茶点中场休息。
齐以薇吃了几块喝完水,蹲到往水里配药粉的婶子旁搭话,“我看有男宾去楼上,也是清皮肉?”
婶子噗嗤笑出声,“哪能呢,那么壮的汉子,清白嫩了不怪吗?”
“那楼上是干嘛的?”说着话,齐以薇把从盘里顺出来的糕点塞到婶子手里。
婶子本就觉得这姑娘有趣,得了东西,一讲就停不下来。
两个女孩吃完糕点,见齐以薇跟个放药的婶子嘀嘀咕咕,都一脸瞧不上。
闲谈完得婶子提点,知道要利用药效重点擦洗哪几处的齐以薇重回药池,一通洗搓干到了时间结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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