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妆台前。
虞璎被赶鸭子上架,很快梳妆又穿上外衫。
全程在虞珂眼皮子底下,她不好做什么,脑中却是思绪飞转,一心惦记着凌木南退亲一事。
她恋慕自己未来姐夫一事,虽然情难自抑,但是作为一个大家闺秀,她深知这一点龌龊心思不能为外人道。所以,虽然她自认为心思隐藏极好,也不觉得凌木南今日登门退亲会与自己有关,心中也是警铃大作,思忖着必须抹除痕迹,不能留下丁点隐患。
她的心神不宁,虞珂全看在眼里。
“木蓝,我书房的信笺盒子底下有一方丝帕,染了些墨迹,应该洗不干净了,一会儿整理的时候你找出来烧掉。”临出门前,虞璎趁机握住木蓝的手,背着虞珂给她使眼色。
“好,奴婢省得了。”本来正要随她出门的木蓝止住步子,木香只得跟上。
虞珂不动声色,刻意走慢两步,落在后头。
待到出了院子,她便将搭着露陌的手拿开,往后递了个眼神。
露陌颔首,轻轻松开她手。
虞璎怀揣着心事,并未察觉少了个人,一行三人沉默着快步往前院去。
宣宁侯府这宅子本就立在皇城边上、繁华之地,石竹去的时间恰当,正好截到了下朝出宫的永平侯凌致远。
凌致远自老永平侯亡故后,就遵从老父亲遗愿不上战场了,但他将门出身,也曾上战场历练过,走路虎虎生威,气势十足。
凌木南原是臭着一张脸坐在厅上生闷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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