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气又恨又怕,还十分窝火。
婚事闹成这样,虞瑾虽没打算树凌家为敌,但以后两家至多也只能保持一个面子情了。
她只想将这场风波彻底按下,永绝后患,索性多加一重保险,扬声对院子里道:“郡王爷,今日之事,您全程在场,咱们防君子不防小人,还请您给我们两家做个见证,日后若是有不利于我宣宁侯府的流言传出去,要请您站出来替我们说句公道话。”
谁叫他非要留下来凑热闹?被拉下水一点不冤!
此言一出,凌家几人脸色越发难看。
秦渊正在兴致勃勃看戏,怎么都没想到这里还有他的事儿。
“啊?哦!”他明显怔愣,不确定的抬手想指自己鼻尖,却又很快反应,只讪讪摸了摸鼻子,笑道:“行吧。将来你们两家若要为着此事掰扯,本王就去御前替你们一五一十转述,直接请陛下圣裁!”
两家本来婚期将近,现在虞瑾被凌木南大张旗鼓闹上门来嚷嚷着退了亲,对外还要维持两家和气,必定引发外界揣测无数,这对她的名声大大不利。
虞瑾明明是个强势性子,秦渊没想到她会咽下这口气,属实十分意外。
只是不管于公于私,他都得站虞瑾这边,干脆额外送她一个人情,搬出皇帝,以作震慑。
他出身皇室,从小就看惯了尔虞我诈,虽然今天是头次接触这些人,但也不妨碍看清各人脾性。
凌致远虽然刚正,可是他那儿子行事冲动,极易被人挑拨情绪,偏他身边还有位心思颇深的表小姐……
确实如虞瑾所言,不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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