宣睦的视线,隐隐带上一种威压。
“是我冒犯世子了。”虞瑾既不心虚也不惶恐,她只是平和的微笑,屈膝福了一礼:“多谢,告辞!”
说完,果断转身,从容离开。
白绛几人全都提着一颗心,屏气凝神,亦步亦趋跟着。
直至拐过街角,扶虞瑾上了马车,马车徐徐离开,习武的石燕带着石竹都一直谨慎坠在车后随时警戒。
一直到马车又拐过一道弯,车上的白苏才瘫软下来,声音里带着哭腔:“姑娘,您方才是鬼上身了不成?怎么凑到那位宣世子面前胡言乱语的?您和英国公府的六姑娘都不熟……”
什么仇什么怨啊?要主动凑到人家亲哥面前去诋毁!
白绛要冷静些,她大概听懂了虞瑾那些话的言外之意,可也就是因为听懂了,心里反而更不平静。
她同样是心有余悸看着自家姑娘,嘴唇蠕动几次,最后却什么也没敢说。
虞瑾唇角还挂着之前的弧度,眼底笑意却早在不知不觉间隐去。
按理说,人死债销,尤其还是前世的债了,可是人有千般死法,有些时候并不是一命抵一命就能公平的。
前世,大理寺最终结案的案宗记录,是宣屏将虞琢推入井中溺毙。
而事实上,大理寺不知道,后来才得到消息匆忙赶回来主持大局的宣睦也无从得知——
虞琢,她是被残忍虐杀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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