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他摊开苍白的手掌,掌心赫然是几片沾染着黑血和泥污的、属于鬣骨兽皮衣的碎片,以及一片边缘带着剧毒倒刺的、巨大的暗紫色蛇鳞!
“至于林晚…”西泽的目光淡淡扫过浑身泥污、显得狼狈不堪的林晚,“她挣脱石牢,意图逃往沼泽深处躲避责罚,正好遇上沼蛇暴动,被卷入其中,险些丧命。是银狼陆砚路过,将其救下。我感知到沼蛇异动,前往查看,恰遇二人。”
西泽的话语简洁而冰冷,如同盖棺定论。他将鬣骨的死因归咎于贪婪和愚蠢(觊觎蛇涎草),将林晚的逃脱说成是胆怯躲避惩罚,而陆砚则成了恰巧路过的施救者。他自己,则是感知异动前往查探的祭司。逻辑看似合理,却巧妙地避开了所有关键——林晚为何有力量破牢?为何深入沼泽?陆砚为何会“路过”毒牙沼泽深处?
黑棘死死地盯着西泽掌心那几片碎片和巨大的蛇鳞,牙齿咬得咯咯作响。她当然不信这套说辞!鬣骨是她派去监视甚至解决林晚的,怎么可能去偷什么蛇涎草?!这分明是蛇巫在包庇!
但她不敢质问西泽!蛇巫在部落的地位超然,掌握着沟通祖灵和传承巫毒的力量,即使她是族长,也不敢轻易质疑他的“感知”和判断!
她的目光如同毒蛇般扫过林晚,最后落在陆砚身上。陆砚虽然脸色苍白,但站姿笔直,那双银灰色的眼眸平静地回视着她,带着一种无形的、令她心悸的压迫感。她知道,有陆砚和西泽在场,她今天无论如何也动不了林晚了!
一股强烈的憋屈和怨毒几乎要将黑棘的理智烧穿!她精心布置的杀局,不仅没除掉林晚这个心腹大患,反而折损了鬣骨这员大将!更让这个“废柴”和神秘的银狼、以及立场不明的蛇巫扯上了关系!
“好…好!”黑棘从牙缝里挤出几个字,每一个字都带着刻骨的恨意,“鬣骨咎由自取!林晚…算你命大!”她猛地一甩手,对着周围的兽人咆哮道,“都散了!该干什么干什么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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