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p;紧绷的心弦骤然一松,随即又被更深的疑惑取代。他怎么会深夜来此?伤势怎么样了?
林晚犹豫了一下,还是轻轻拉开了门栓,将厚重的木门拉开一道仅容一人侧身通过的缝隙。
门外,惨淡的月光勾勒出陆砚高大的身影。他依旧穿着那身染血的兽皮衣,只是外面随意地裹了一件更厚实的、边缘磨损的灰色狼皮。银色的长发有些凌乱地披散在肩头,在月光下流淌着冷冽的光泽。他的脸色依旧苍白,嘴唇也缺乏血色,但那双银灰色的眼眸在夜色中却亮得惊人,如同寒潭中映照的冷月,深邃、锐利,带着一种洞悉一切的力量。只是眉宇间难以掩饰的疲惫和因强忍伤痛而微微蹙起的眉头,暴露了他的虚弱。
一股浓烈的、属于雄性兽人的气息混合着淡淡的血腥味和药草苦涩,随着门缝打开的寒风扑面而来,瞬间包裹了林晚。
“你…你怎么来了?”林晚的声音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紧张和关切,侧身让开通道,“快进来,外面冷。”
陆砚没有推辞,高大的身躯带着一股寒风挤进狭小的石屋。空间瞬间显得更加逼仄,他身上那股强烈的存在感和凛冽的气息,几乎填满了每一寸空气。他银灰色的目光如同实质般扫过屋内——冰冷的石壁、发霉的干草堆、墙角那几丛依旧生机勃勃的地灵薯植株,最后落在林晚那张同样苍白、带着明显疲惫和戒备的脸上。
“你的脸色很差。”陆砚的声音低沉,陈述着一个事实,目光在她略显憔悴的脸庞上停留,“白天…指挥开荒,消耗很大?”他显然知道白天发生的事情。
林晚心头微微一暖,随即又被警惕压下。她走到墙角,拿起那个被当做水罐的粗糙石碗,里面是她白天特意留存的、还算干净的雪水。“还好。喝点水?”她将石碗递过去,避开了他过于锐利的审视。
陆砚没有接水,他的目光反而落在了林晚递碗的手腕上。那纤细的手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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