砸得稀烂,牙齿脱落,混合着血沫和涎水不断滴落。身上那件象征族长身份的华贵兽皮袍子早已被撕烂,露出底下涂抹着诡异暗红色图腾的皮肤,那些图腾在火光下如同扭曲的活物,更添几分邪恶。
“跪下!向祖灵谢罪!”
“毒妇!说!为什么引秃鹫来杀自己的族人!”
“烧死她!用她的血祭奠死去的英灵!”
愤怒的兽人里三层外三层地围在祭坛周围,群情激愤。石块、泥块如同雨点般砸向石柱上的黑棘。每一次击打,都伴随着她痛苦的呜咽和怨毒的、含糊不清的咒骂。
石牙和阿嬷站在最前方,两人脸上都带着大仇得报的激动与刻骨的恨意。石牙手里紧紧攥着一块边缘锋利的石片,那是他阿爹生前磨制的工具。阿嬷则捧着一小撮沾血的泥土,那是她儿子死在秃鹫骨刃下时,染血的土地。
“肃静!”一个苍老而沙哑的声音响起,压过了鼎沸的人声。
说话的是部落里仅存的一位老祭司,须发皆白,佝偻着背。他手中捧着一个粗糙的陶碗,里面盛着浑浊的液体,散发着浓烈的草药和血腥混合的气味。老祭司的地位在部落中一直很超然,此刻由他主持公审,更能代表“祖灵”的意志。
人群稍稍安静下来,只有火焰燃烧的噼啪声和黑棘痛苦的喘息声。
老祭司颤巍巍地走到石柱前,浑浊的老眼看向被捆缚的黑棘,声音带着沉痛:“黑棘,以祖灵之名,以部落血脉之名!你,身为族长,为何勾结焚骨谷秃鹫,引狼入室,欲屠戮你的族人?”
“嗬…嗬…”黑棘艰难地抬起头,仅剩的一只眼睛透过血污,怨毒地扫过全场,最后死死钉在远处边缘冷眼旁观的林晚身上,用漏风的破嘴嘶吼:“灾…灾星…是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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