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楚洵却并不应声,只道沉声道:“别动,好生坐着。”
连玉枝扁扁嘴,却如坐针毡,表哥的画多会被外头的人传阅,若这幅画不慎传出去,自己被一个小官之女压了颜色不说,阮蓁还可踩着自己扬名,岂不是赔了夫人又折兵,她可不作这赔本的买卖,遂捂着肚子站起来,“表哥,我似是吃坏了肚子,今日这画且先欠着。”
方才阮蓁一直低着头,并未察觉这其中的交锋,还暗忖这连玉枝好端端的怎就闹肚子,这国公府的伙食向来是十分干净的,直到他看见石桌上那副双人画像,以及楚洵撂下毫笔时那成竹在胸的微笑,似乎明白了什么。
她试探地道:“表哥,还作画吗?”
果然楚洵道:“我还有事,表妹自便。”
被她猜中了。
原本以为他是想利用她避嫌,不成想他压根就没想过给她们作画,只不过稍稍利用了女子的嫉妒心,便将连玉枝拿捏住了。
如此智多近妖,那么她的那些心思,在他眼里是否是无所遁形?
阮蓁心中微漾,面上却不显,微微一颔首,弱声道:“表哥,那我先去了。”
当阮蓁的身影消失不见,一个风流俊逸的青衫男子,骑着一头白狮从林子深处走来,望着阮蓁去时的小道,不由得摇了摇头,“文仲,这便是你要硬塞给我的表妹?”
兰衍那一日目睹了阮蓁欲跳河的事儿,便多嘴问了一句这位小姐的事,方知她是因为家中父亲要将她嫁给一个瘸子,这才想不开要跳河,当时他便叹道:“如此佳人,若是生在好一点的人家,只怕是配王孙公子也使得,何至于嫁给一个瘸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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