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珍珠,奴婢见那些药材也俱是不菲,单就老夫人那根百年野山参,只怕也能值个三百两银子。”
大约是从前在乡下苦怕了的缘故,小姐最是喜欢钱银。
果然,小姐听后,眉眼顿时松散开来,“快给我说说,还有甚么值钱的,全都归拢好,改日你寻个空出去,全都给我换成银钱。”
不只是银钱,还有谢家的婚事,有这等大恩在前,楚家再无可能不管她。
这又有银子赚,又能解了她目下的难处,阮蓁便也不去琢磨楚洵为何躲她了。
却说另一边,沈氏听闻阮蓁醒来,楚洵却并未前去探望,本是想要直接前去问一问缘由,后来又想到自家儿子惯来是锯嘴的葫芦,问了也是白问,便干脆将楚洵跟前的昌平给叫了过来。
沈氏开口便问:“你们主子爷可知道表小姐醒了?”
昌平低下头,吐字清晰道:“夫人派连翘来禀时,公子就在书房里头,想是听到了。”
沈氏又问:“那你家公子为何不去瞧一眼表小姐,表小姐可是为他受的伤。”
昌平这话可不敢接,只将头再低了一些。
沈氏无可奈何,只得换了一个问法:“那你家世子爷,如今在做什么?”
国公夫人以前也关心世子爷起居,世子爷从未避讳过夫人,昌平知道这是不用避讳的,便直言道:“公子新得了一盆叫做抓破美人脸的月季,一从衙门里回来,便在书房作画。”
沈氏原本还想说,若是他是在忙公务,倒是也还有个说法,可他竟然有闲心作画,却没空去看望救命恩人,登时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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