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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倒是这个道理。
但其实张妈妈还想到一人,家世显赫,人品贵重,还保证没有婆媳矛盾,但看了一眼气怒未消的夫人,愣是没敢说。
侄女再好,也不可能拿儿子的婚事做人情,更何况世子爷眼高于顶,媒人不知介绍了多少高门贵女,竟是无一人能入眼,又怎么会看得上小门小户出来的表小姐?
张妈妈只恭维道:“夫人这一番考量,可谓是良苦用心,也算对得起表小姐了。”
想起那个早死的表妹,沈氏登时眼眶一红,“你去看看文仲可回来了,如若回来,叫他过来一趟?争取早日将这桩婚事定下来才是。”
阮蓁本来以为到了庄子上,姨母多少会问及那日“跳河”的事,没想到她依旧什么也没提,晚膳时她刻意煲了一盅莲子银耳羹,提过去也只是被留下了汤羹,姨母还是不肯见她。
便是向来镇定自若的阮蓁,也不由得有些意乱,自回来后便一直在书房练字静心。
玲珑已剪了几遍灯花,自家小姐依旧不肯就寝,因而用铜盆打了水上前劝道:“小姐,可要奴婢伺候你歇息?”
阮蓁将笔撂在笔山上,碎步至窗边,倚在槛窗边,自然而然望向后山的书斋,却惊奇地发现楚洵应安歇的书斋竟然没有一点灯火。
也不知想到了什么,阮蓁倏然眼睛一亮,“后山山脚的竹林外,可是有一条小溪?”
玲珑面带诧异,“有倒是有,不过小姐问这个做什么?”
阮蓁回说:“你准备一些祭祀之物,再准备一盏河灯,我们去河边祭拜我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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