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难道说他爹并不同意?亦或是这当中出了什么变故?
她正想着,她爹大概是听了清和院下人的通传,得知她在书房,便寻了过来。
与郑氏如出一辙,他爹也是冷着一张脸。
看来没有侥幸,婚事指定已生变。随着他爹去到书案边练字,随着郑氏下去张罗饭菜,阮蓁也走了过去,“父亲,我的信可收到了?”
阮承业注意力全在笔下的行书上,闻言是看也没看阮蓁一眼,只淡淡“嗯”一声。
阮蓁稳住心神,试探又问:“那梅公子可有前来提亲?”
“哎。”阮承业重重叹息一声,将毫笔放在笔山上,“蓁蓁,不是爹说你姨母,你姨母这都给你挑的什么人?这才到江州一天,就因犯事儿下了牢狱。”
“怎么会?”
“谢府台跟前的周师爷亲自抓的人,这还能有错?”
“他犯了什么事儿?”
“说他是什么连环杀人案的嫌疑犯。”
因为实在太过离谱,说到后面,连阮承业都装不下去了,“蓁蓁,这梅公子前脚从我阮府出去,后脚就下了牢狱,还是谢知府的人动的手,我想你应该明白,这梅公子之祸,是因为你。”
“既然是因为我,那就劳烦父亲,安排我见上谢知府一面。”她倒是要问问看,这天底下可还有王法,能如此颠倒黑白。
因梅澈毕竟是世家大族,阮承业也不想与之交恶,便带上阮蓁一同前往谢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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