州水师,无一不透露着他的身份。
真是个疯子!
一介庶民,连个官身也没有,竟然敢私自出动地方水师,去堵截一个刚立过救驾之功的朝廷命官。
阮蓁颓败地退却一步。对面船上那人显然也看见了他,他轻托着狸花欺进一步,唇角微微勾起,笑得肆意而张狂,“蓁蓁,今日这烟火是特意为你备的,喜欢吗?”
这话一出,阮蓁倒是想起来了,彼时他半开玩笑问她,可有什么愿望,将来他帮她实现,算作是对她的报答。
救他本也不是为了回报,且当时他连汤药费也付不出,料想也不是甚么富贵人家,当时又正值除夕,她便随口道:“想回江州看澜沧江的烟火。”
本不过敷衍的一句话,不想这人却上了心。
只可惜,是个疯子。
阮蓁并不打算承他的情,“你若真打算报答我,那便放过我吧。”
这话不可谓不决绝,而谢卿山又并非什么纯良的性子,当即眼神一阴,只管取下腰间佩弓挽至胸前,箭矢对准的方向可不正是阮蓁的眉心,“我再给你一次机会。”
“跟我回江州成婚。”
他将箭矢拉满,咬紧牙关道:“亦或是陪我死在这澜沧江上。”
这惊世骇俗的话一出,他身边的水师官兵也是一个机灵,怎地还殉情上了?他们届时回去可要如何跟府台大人交代?
“三公子,使不得,使不得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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