样震惊的夫人和老爷。
谢夫人气急败坏道:“你看看我说什么来着,他这嘴里就没有一句真话,连腿瘸这种事也敢骗我们,看来还是打少了。来人,再给我打。”
谢知府冲那家丁摇了摇头,那家丁退下,先是安抚地按了按谢夫人的肩膀,而后再转眸看向谢卿山,“子安,你这脚是怎么回事,还不同你母亲解释清楚?”
哪知谢卿山却突然跪下,在所有人惊诧的目光中,倔强抬眸,望向谢夫人的眼里再无半分情绪,只冰冷地道:“既然母亲视我为毕生耻辱,儿子也不愿再在母亲跟前碍眼,从今往后,母亲只当我死了罢。”
说罢,重重地磕了三个响头。
而后,再不管谢夫人的捧腹大哭,再不理会谢知府的呵斥,径直出了院子。
平安从小跟着谢卿山长大,情分不比一般,自然是跟着他一道离开,主仆两人这些年东躲西藏的,他早已习惯了颠沛流离的日子,他叮嘱好谢卿山在园子里的凉亭里坐着,而后熟门熟路地回东山院打包行李。
半个时辰后,等他带着两个包袱皮回来,谢卿山已不在原地。
主子今日被打得皮开肉绽,又和夫人闹得断亲,他该别是想不开做傻事去了?
这个想法,将平安给吓的三尸暴跳,忙火急火燎去到到门下问那门房陈六,“你可有看见三公子出门?”
陈六指了指往西的方向,自家主子正穿行在大街上,来往的行人看见他那身血衫频频交头接耳,忙紧了紧胳膊上的包袱,提步跟上。
“公子,你这是要去哪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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