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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想没几日便传出迟丫头作为使臣要出使龟兹的事来。
这才恍然大悟,他拒绝婚事,大概是得知迟丫头即将出使龟兹,归期未定的缘故,不得已而为之。
而音钟死在龟兹,他五年不娶,似乎也印证了这一点。
可如今再看,哪有什么痴心不改,不过是不中意罢了,否则怎敌不过权衡利弊?
他若真认准了这桩婚事,以楚家的权势,或许保不住整个迟家,但保下一个迟家的出嫁女还是绰绰有余的。
见自家孙儿低着头,并不肯正面回答,钟氏更是笃定自己猜对了,叹了一声,岔开话题道:“陈年旧事不提也罢,只说当下这情形,你不娶音英,你打算如何应对韶华公主和宛平县主?”
楚洵对此倒是无甚波澜,“此事孙儿自有成算,祖母便不必操心了。”
老夫人挥手道:“也成,你自己拿主意便是,好在这事儿也就自家人知晓。”
将楚洵打发走后,老夫人当即唤贴身伺候的嬷嬷准备佛堂,她要念经。张嬷嬷问:“再半个时辰,便要开宴,老夫人这个时候念经做甚?”
“做什么,自然是替那混小子消业。”既然自家孙儿对迟音钟没有男女之情,却每每提到她总是难掩苦闷之色,这说明只怕迟家那丫头的死同他脱不了干系。
小娘子被心上人拒了婚事,一气之下出使外邦,以此逃避也是有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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同一片夜空下,乌干达草原上,白色圆顶帐篷内,一位美丽的中原仕女,正在铜灯下翻看着来自大梁的邸报,至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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