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并不服气。
沈云姝问清楚原委,顿时乐不可支。
原来头天沈稷出门,廖歆儿教他编了段故事应付砍价。
故事内容是说自家爹娘重病在床,他们几个孩子做了点饼出来卖,卖的钱要买药,而自己连饭都吃不饱。
小小的孩子说出这么可怜的话,还有谁忍心还价?
沈稷从没干过这种事,可他一想到在矿场的父兄,说的时候也是眼泪汪汪真情实感,要不是廖源亲眼见到王氏好端端的,只怕也信了。
对于沈稷,廖源自觉是个外人,就算觉得有些不妥也不会说什么。但他看到廖歆儿也演一模一样的故事,而且还是始作俑者,就生气了。
沈云姝觉得这不算什么。
大人砍价的时候借口一大堆,让孩子一个个应付也太强人所难了。这招卖惨简直是神来之笔,她都要夸廖歆儿一句天才。
再说他们确实挺惨的,不过再稍微夸大些罢了,也不能算撒谎。
廖源难得强硬,廖歆儿勉强认了错,晚上沈云姝把两个孩子叫到一块,好好讨论了在商业情境中撒谎和夸张手法之间的区别,又强调了行为本身的好坏定义更在于出发点和最终目的是否损人利己。
廖歆儿和沈稷越听眼睛越亮,仿佛被打开了一扇新窗户。两人出门不再用这个故事,应付砍价也能游刃有余。
快一个月过去了,沈云姝的钱匣子眼看着越来越鼓,但她却感到了一丝焦虑:
她的喜饼喜糕还是一个都没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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