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庭酒吧的水晶灯在午夜折射出奢靡的光,鹿鲤踩着七厘米的红底高跟鞋穿过人群时,裙摆扫过酒桌边缘的冰桶,带起一串细碎的水声。
她今天特意选了条露背的正红色礼服,后背交叉的绑带勒出蝴蝶骨的形状,像只随时会振翅飞走的火蝶。
“西门迟瑞。”
她在沙发前站定,指尖轻轻搭在西门迟瑞握着酒杯的手背上,声音甜得发腻。
“好久不见。”
西门迟瑞抬眼时,眸色在昏暗的光线下看不真切。
他没抽回手,任由那截微凉的指尖停留在自己手背上,指尖的温度却像烧红的烙铁,烫得他喉结动了动。
五年前那个总穿着白裙子跟在他身后的小姑娘,好像真的被时光揉碎了,又捏成了现在这副明艳又危险的模样。
“有事?”
他的声音听不出情绪,目光却掠过她裸露的肩颈,落在她右手小指缠着的纱布上——那是三天前被“他的人”剁掉半根指骨留下的伤。
鹿鲤忽然笑了,俯身凑近他耳边,发梢扫过他的下颌。
“听说西总最近在找我?”温热的呼吸混着红酒香漫过来。
“我来赔罪啊。”
她的唇几乎要贴上他的耳垂,余光却精准地捕捉到角落里寒渊骤然收紧的拳。
那个沉默地站在阴影里的男人,此刻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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