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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天夜里,鹿鲤被噩梦惊醒,额角的伤口又开始疼。
手机屏幕亮着,凌晨三点,鹿鲤鬼使神差地点开了和寒渊的对话框。对话框干干净净,只有他昨天发来的“明早想吃什么”。
指尖悬在输入框上,又默默收回。
她算什么呢?一个酒吧服务生而已。
寒渊对她?
怎么可能呢?
……
窗外忽然传来轻微的响动,鹿鲤掀开窗帘一角,看见楼下的香樟树下站着个人。
烟蒂的红光在黑暗里明明灭灭,是寒渊。
他没抬头,就那么站着,像尊沉默的石像。
直到天快亮时,那点红光才熄灭。
鹿鲤摸了摸额上的纱布,忽然觉得那疼痛里,混进了点别的什么。
涩的,酸的,还有点说不清道不明的暖。
她不知道,寒渊站在树下看了整夜她宿舍的窗户。
口袋里揣着支祛疤膏,是托人从国外带的,攥得太久,塑料壳都发了热。
他不敢上去,怕唐突,怕她因为那天晚上的事情害怕自己,也怕她看穿那点藏了太多年的心思。
——从大学图书馆那次,鹿鲤蹲下来帮他捡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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