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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有。”
鹿鲤指尖在口袋里攥紧那枚昨夜从西门迟瑞衬衫上扯下的袖扣,“但他见了这个,会想见我。”
袖扣上的铂金纹路在灯光下泛冷,前台的脸色变了变,终究还是拨通了内线。
三秒后,她被放行,电梯上升的数字像在倒数。
总裁办公室外的秘书们窃窃私语,目光像针一样扎在她身上。
鹿鲤推开门时,西门迟瑞正在签文件,笔尖划过纸张的声音刺耳。
“滚出去。”他头也没抬。
鹿鲤反手锁上门,将袖扣扔在办公桌。
“五年前你送我进监狱,是不是也觉得我会永远消失?”
西门迟瑞抬眼,眼底的寒意能冻裂钢铁。
“看来监狱没教会你规矩。”
“教会了。”
鹿鲤笑了,笑出眼泪。
“教会我怎么在被人按住的时候呼吸,怎么在他们说‘这是西门大少的意思’时闭嘴。”
西门迟瑞捏碎了手中的钢笔,墨汁溅在昂贵的西装上:“你在找死。”
“我已经死过一次了。”
鹿鲤走到他面前,扯开衣服露出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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