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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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焱才稍微挪动脸，翻过手机看了一眼，是肖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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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了儿子，这么快就想爸爸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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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个不孝孙子，怎么跟你爷爷说话的，好了，不跟你开玩笑了，说正事，你猜我刚刚遇到了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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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遇到了陈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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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焱没太大反应，“嗯”了一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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柯城说的很明白了，他们几个已经没有办法回到以前，就算他竭尽全力把人唤回来，也都不会再能跟以前一样，能毫无芥蒂毫无保留的一起作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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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再纠结也没有用，人总要往前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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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不是要找他们两个吗？听你的语气，并不是很高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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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并没有，只是有些……感慨，程延飞把柯城的聊系方式给我，我刚刚跟柯城聊过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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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怎么回答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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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让我别问退队的事，你说得对，没有什么是一定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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肖蕴跟楚焱之间，从来都是有话直说，有什么事有什么话，不会藏着掖着，安慰的话极少，都是谈现实，这会肖蕴真不知道该怎么开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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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之前说的话也只是随口说说，楚焱看人的眼光不会差到哪里，但现在他有些不敢苟同了，“那你现在怎么想的？还要见陈锋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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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焱感到有些无力，坐直身头往椅背后面仰，，一只手搭在眼睛上，像是在对肖蕴说，也像是在对自己说，“我不知道，肖蕴，如果一年前我态度强硬一点，会不会就不会发生现在这种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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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边似乎想了很久，“不会，也没有如果，你当初要是态度强硬，结果未必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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