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窗帘,以及躺在床上瘦得都要脱了形的男人。
算起来,萩原研二的身体已经失去意识和知觉地躺了七年。在过去的三年里,我见过很多次他如同折翼的孤鸟一样陷在病床上,紧闭着双眼,怎么也叫不醒的样子。
现在他终于醒了。
再多的营养液也不能真的弥补好好活着的样子,他的面色苍白如纸,泛着不健康的青灰,颧骨很高,眼窝深陷,下颌还有青茬,终于睁开的紫罗兰色的双眸一点也不比他作为开门猫陪在我身边时的明亮有力,却还是认真地看着我。
就像在看阔别已久的珍宝。
我咬了咬下唇,在椅子上坐下,但还是记仇地问他:“为什么最开始不让我进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