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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啵”的一下,指套被扯出来。
栗萝特?意拿到她?眼前,说:“这是喝了多少水啊,啧!”
绮遥把脸埋进枕头,不去听她?的污言秽语。很快背后又有绵软贴上来,沉稳的心跳敲击着她?的蝴蝶骨,震得她?整个脊背发麻。
“这是第二?个。”
栗萝呵气如兰,声音落入绮遥耳里,让她?的心一再地悸动,紧缩。
绮遥瘫成一团趴着,泪水糊了满脸,涣散的瞳仁不住往上翻,浑身都止不住地颤抖。
那夜,卧室里灯亮了一夜。
到后来绮遥已经感知不到自己的身体,只凭着本能在支撑。
床上的指套在减少,地上的包装袋却在增加,横七竖八的躺了一地。
……
身体太过僵硬酸痛,睡觉都不踏实,绮遥反复惊醒,一直浑浑噩噩的,清醒的时间很少。
高温炙烤着皮肉,连骨头都是酥的,仿佛轻轻一碰就会碎成粉末,汗水将?她?浸透,意识越发混沌。
忽然额前一凉,身上的疼痛稍微减轻了些?,有人将?她?抱住,与她?共享自己的体温。
没有自由的姿势,本该觉得难受,疼痛反倒缓解了。
绮遥窝在那温凉的怀抱,安心地睡去。
再次醒来,除了某些?地方还略有不适,身体还算爽利。耳边有清浅的呼吸声,转头看去,栗萝睡在她?身旁,眉头紧锁。
做噩梦了吗,怎么睡觉也?皱着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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