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大气都不敢出——越大人对这些东西宝贝得很,莫说摔了,就是让旁人碰都碰不得。
如今却是为了哄小皇帝开心,竟是直接将这把金贵的扇子摔了。
了不得,了不得!
众人各怀心思,却出奇的想到一起去了——不管越大人是觉得好玩还是真的对这小陛下有意思,他们都不能装作看不见这个皇帝了,该给的面子还是要给足。
白阮歌咬了咬牙,愤然锤了锤身下的矮凳 。
夜流筲欲哭无泪,他这个皇帝没权没势,哪能比得过白阮歌在白国受宠,父疼母爱。
看来以后看见她都要绕道走了。
越卿这狗贼果然拉的一把好仇恨!
他控诉的剐了越卿一眼,想到这狗东西如今手握大权,终究还是把到嘴的脏话咽了下去:“开心,爱卿破费了。”
李东青见两人“暧昧”的眼神交流以及白阮歌羡慕嫉妒恨的目光,想起自己此番的目的,不自在的咳了一声。
他硬着头皮打破这尴尬而又微妙的氛围:“皇上不愧为万民之表率,开历史之先河,在下望尘莫及。黎国和我大梁千年交好,皇上登基亦是自然,下官此次出使,一来祝贺新皇登基,二来敝国太子殿下对贵国北烟郡主思念成疾,希望皇上恩准郡主远嫁。”
呵,先河。
说话要不要这么含蓄,谁还没读过两年书。
夜流筲仔细打量了这个书生装扮的男人,脸色有些难看。
他忽视其所说的先河,表率为哪般,正襟危坐:“两情相悦甚好,只是如今先帝仙逝还未过百日,让郡主远嫁甚是不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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