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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不安分的手捏了捏,夜流筲僵着的身体一软,猛的咽了咽口水,连藏在靴袜里的十根脚趾都不自在的蜷了蜷。
男人低下头,嗓音慵懒磁性,贴着耳朵低声道:“微臣只在慕容家做了半年客卿,莫说慕容小姐了,连府里丫鬟都不熟悉,哪像同陛下,日日同床共枕的。”
同床共枕四个字被他说的百转千回,好像他们真的是已经同床共枕多日的夫妻了。
夜流筲不知道为什么,心里好像有什么东西松懈了一般,心虚的眨了眨眼,挣了挣他环在腰间的手。
俊脸已经如熟透了柿子般红了个彻底,好在还保持着一丝理智,佯装愤怒道,“谁和你日日同床共枕!”
分明是这人不要脸的赖在他的床上,找各种理由。
如今殷九还不知道去了哪里,他又能借着保护陛下的名义,堂而皇之的登堂入室,真是忒不要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