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拢衣领,有些正经,“今日还不行,微臣这几日有事情要办。”
“啊?那爱卿办事要紧。”
夜流筲倒是没有很失望,他本身并不是重欲之人,只是觉得两夫妻既然已经成婚,如今把话摊开说明了,是该补给他一个洞房花烛的。
更何况,他只知道两个男人是用什么地方做那档子事的,那地方却不是天生用来干那档子事的地方,他又实在是不太懂过程该如何,需要恶补一下两个男人怎么做才能稍微让双方都舒服些才行。
可别到时候把越卿弄得血流成河就不好了。
他连连点头,有些不好意思,掀开被子想要躺下睡了。
越卿道:“先不洞房,微臣倒是可以用别的地方帮帮陛下。”
他眨了眨眼,眸中有暗光涌动,意有所指的用手捏了捏夜流筲的小拇指。
夜流筲猛的摇头,“不,不用,朕倒是也不是很有兴致。”
事实上,亲了那么多下,衣服都扒得只剩下一件了,他的小那什么兄弟却还……
倒不是对越卿阳奉阴违,假意答应他,只是这地方太久不用,有点……有点……缺乏刺激。
一定是这身子太弱的原因,表面上好似在长高,实则内里空虚,还没被他滋养好。
是了,从他借用这副身子到现在,早晨起来那什么的情况才两次,三个月了才两次,清心寡欲的简直比太监还太监。
方才这么就精虫上脑要洞房了呢!还好越卿及时制止了,要不然船到桥头他可要丢脸了。
夜流筲想想就有些臊得慌,心虚的不敢看他,像个力不从心被妻子埋怨的丈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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