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口气。
先前无比希望越卿是个普通凡人能被除掉,现在却巴不得他真实身份越大越好,大到干脆是整个六界的造物主转世,能把那该死的鸿蒙结界摘走就好了。
但这几乎是不可能的,没人比我的身份更高了,哪怕是天道,也是要和我平起平坐的……越卿……应当只能是个大妖。
一阵脚步声由远而近,将夜流筲的思绪拉了回来,他手忙脚乱的收拾了桌面上的碎石,捋下袖子,将匕首藏了起来。
进来的是李公公,随即又想到了越卿这几日都不在宫里,松了口气。
“陛下。”李公公把头埋得很低,没有察觉到那微弱的血腥味,“殷大人在门口,说是有事禀报。”
“殷九?”
有半月没见了吧,怎么今天还学会让人通传了?
“传他进来。”
“是。”李公公应了一声,又恭恭敬敬地退出去,随后殷九便板着一张冷漠的俊脸走进来了。
他依旧穿着那身黑衣,身上隐约冒着黑气,冷冰冰的不好接近。
夜流筲声音温吞,语气缓和的问他,“这几日/你去哪了?朕还以为你回怀德县了。”
“嗯。”殷九嗓音嘶哑,难听尖锐的好像两块生锈的铁皮相互刮擦。
在夜流筲不解的注视下,他从怀里掏出来两串鸽蛋大小的米色珍珠和一颗鹅蛋大的翠绿夜明珠。夜明珠下面还有个银白色的底座,仔细看上面有些污垢,卡在缝隙里很难清洗掉。
他放到桌上,夜流筲眨了眨眼:“这是……”
“生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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