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了想,范景山也没犯事,还被元思源揍得有些惨,“也回去面壁十日,再有下次就罚俸禄两月。”
元思源不甘心:“可是陛下,他还打伤了丞相大人的手和腿!”
“陛下,微臣没有!微臣分明连他的人都没有碰到!不信的话可以叫太医来证明微臣清白!”
证明什么清白啊,就算真的被推了也不至于骨折啊!
夜流筲看了一眼越卿,对方含笑的喝着热茶,怎么看都不像是断腿断手的人。
夜流筲自己也有些好奇他葫芦里买的什么药,于是顿了顿,道:“旁人都出去,范景山留下。”
元思源本还想说话,好在被有眼力见的几位大臣拉着走了。
室内顿时沉寂下来,只是过了一会,范景山便又站了起来,语气颇为激动,指着越卿高声道:“陛下,微臣真的没有推他,而且!越相中饱私囊私相授受,知法犯法开设投资民间铺子,罪不容诛啊陛下!”
“嘶……”越卿揉了揉那只“骨折”的肩膀,眨巴着好看的桃花眼。
夜流筲呼吸一滞,承认自己差点被他这副弱柳扶风的模样勾住了。
沉吟片刻,还是站在中立的立场道:“范爱卿为国为民,朕知道了,只是越卿他并未做出伤天害理的事情,虽然投资了商铺,却并未仗着强权欺压百姓啊。”
“可是陛下,他一手遮天结党营私……”
“范郎中这话就不对了,本官清廉为政,怎么会结党营私呢。”
“你!”范景山抖擞着嘴角,颤着手从衣领里掏出一张信纸,“这是你勾结孙大人,命他去贪污赈灾银的凭证!”
“赈灾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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