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夜流筲恼羞成怒,红红的脸蛋哪里还有方才面对范景山的帝王威严。
越卿欣赏够了,才放过他:“微臣发誓,真的没有打赈灾银的注意。”
“真的?”
“真的。”
夜流筲这才相信。
他坐到越卿的床榻边上,手上还拿着那张故意做旧的信纸,目光复杂,张了张嘴,叹息一声:“这其实是陌子闻的字迹。”
不等越卿说话,他接着说下去,“我总觉得这事情和他脱不了干系,但是刚才范景山的行为举止,并不像是叛国的人。”
虽然不喜欢陌子闻,可到底还是有一些朋友之间的情意在的。
夜流筲实在是不明白,为什么他会对这具身体痴迷到这种境地,明明那时候在怀德县,叫他先走,他不是也是先走了吗?
“微臣帮陛下查查。”
夜流筲摇了摇头:“先不急,再等几日看看。”
“嗯。”越卿点了点头。
烟气袅袅,夜流筲往日里被这人一黏上来就摸他腰给摸习惯了,今天两人还是贴着坐到,越卿却只是靠着他的肩膀,多少有些不大习惯。
不对,是不大对劲。
可也不好意思直接问比今天怎么不摸我了,说出来的意思似乎容易让人误会。
于是夜流筲用手肘捅了捅身后的人,佯装镇定道:“人都走光了,你可以别装了。”
“装什么?”越卿明知故问,磁性的声音就在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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