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9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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牛桂成揉着脖子，色厉内荏的吼叫，嗓音嘶哑难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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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杀人犯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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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辛夷轻笑着重复了一遍，手指在他身上点了几下，然后一脚将人踹翻，脚踩在牛桂成脸上，加重了力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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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特地挑了一双没有花纹的高跟鞋，不会留下任何痕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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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说错了，只有在华国杀人犯法，在世界上很多地方，杀人并不犯法。不仅杀人不犯法，砍个胳膊断个腿的也不犯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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全球这么多地区，总有一些法外之地，顾辛夷说这些话可不是为了吓唬牛桂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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牛桂成拼命扭动身体，想要伸手把顾辛夷脚移开，却发现他像瘫痪了一样，连手指头都动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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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吓得涕泪横流，大声呼救：“救命！救命！谁来救救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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栖息在枝桠间的乌鸦，被牛桂成喑哑的声音吓到，发出粗厉凄惶的叫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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呼啸的风声和乌鸦叫声混杂在一起，遮盖住了牛桂成的求救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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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辛夷将脚移开，提着牛桂成衣领拖死狗一样，将他从地上拖起来，连揍数拳后，又丢到地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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牛桂成痛得五官扭曲，看顾辛夷的眼神像看鬼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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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他心目中，眼前人的确更像“鬼”，他以前经常揍程素芩，她连反抗的力气都没有，哪里能将他当沙袋一样揍来揍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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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且只有鬼能让人动弹不得，牛桂成越想越怕，哀求道：“素芩，求求你看在三个孩子的份儿上放了我。我……我知道你死得冤枉，我给你多烧纸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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见他还有力气说废话，顾辛夷加重了拳头力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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