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郁文越再次拱手行礼:“敢问玉河双煞可是前辈所杀?”
“就不能是我杀的么?”陆绯衣不满插嘴,但没有人理他。
“是。”秋月白答。
“在下只有一事想问,别无他求。”
“什么事?”
郁文越看了看四周,又看了看陆绯衣——他还记得当初这人醉酒刨坟的恶行,因此说:“人多眼杂,只怕不能当面问。”
“与我有关?”秋月白问。
“是,准确的来说,与阁下手中刀也有关。”
秋月白:“刀是捡的。”
“但执刀人执刀的方法也很关键。”郁文越笑了一下,眼神里充满了请求,“还请成全。”
秋月白看着他,就在所有人都以为他要拒绝的时候,他点了点头:“好。”
陆绯衣又要闹了:“为什么让他跟,我不同意!”
“你不同意也没有用。”今天的阿秋格外冷酷,十分无情的拒绝了他。
偏偏这个时候郁文越又道:“刚刚我见二位共骑一匹马,十分不方便,因此我来时多牵了一匹过来,阁下不如就骑这一匹罢!”
他招了招手,后面手下赶过来一匹十分健壮的白马,皮毛光滑,行走轻盈如踏浪:“这匹也是万里挑一的良驹,日行千里不足为惧。”
秋月白点点头,接受了他的好意:“多谢。”
郁文越很爽朗的一笑,“阁下喜欢便是它的荣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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