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因无他,自己前一段时间才被这个疯子揍过,现在想起来那一天还是觉得浑身都在隐隐作痛——而且,他身上的确还有些地方淤青还没好。
如果是陆绯衣的话,闯得意楼这件事的确不能算是意外,这人胆子确实是大——岂止是闯得意楼啊,人家还敢来偷得意楼的人,还专门挑最美的偷。
说起这件事温然就气,虽然他也知道自己是活该,但是被打了一顿,还是当着别人的面打的,任凭谁被这样对待都不会好受。
可能有些不服的心理作祟,温然冷哼一声:“野狗一只,不足为惧。”
又疯又爱咬人——可不就是么?
这个说法倒是和他们楼主是一致的,时玄兰也爱这样形容陆绯衣。
手下还想再说点什么,但温然似乎并不太乐意继续说有关于陆绯衣的话题了,于是他也只能住嘴。
在经过一处亭台后,温然忽然看见前面路过一个鲜衣女子,桃红色的衣裳在这样灰暗的天气里无疑是一抹不可忽视的亮色。
他眯着眼问:“那个人是谁?”
手下也看见了:“是花自落。”
温然“哦”了一声:“我听过她。”
然后就不感兴趣的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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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自落。”
女人推门而入,室内灯火温暖,熏香安定人心。
秋月白已经走了,这里只剩下时玄兰一个人。
门被关上,她坐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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