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温然憋屈地接过:“你怎么也这么小气了??”
秋月白又不是傻子,他自然不可能一次性给太多,而且瓶子里的药也是有限的,陆绯衣要是回去了,再拿药就麻烦了。
“爱要不要。”他懒得说话。
温然只能作罢,拿着药走了。
连着几日,秋月白大门不出二门不迈,终于在温然再一次来时察觉到了不对。
“瞧你这个样子,不会那天是□□的陆绯衣罢?”温然咬着指甲愤愤不平:“天尊,居然是这么个打架……”
秋月白:“……与你无关。”
温然冷笑:“想来是被我说中了,陆绯衣真是修了八百辈子的好福气。”他在嫉妒,嫉妒陆绯衣的一切。
然而不被爱的人的情绪是没有人关心的,无论他再怎么嫉妒也没有用,秋月白不想理他这个话题,只是继续说:“你刚刚的话还没说完。”
“有你这么护着他……”温然道:“刚刚说到哪了?哦——花自落,我问过了,都说没瞧见,你义父身边也换了人做事,感觉不太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