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在储亦尘腰间。
回去的路走到一半,他脚步停住,开始往另外一个方向走。
——秋月白要再去看一下乌雁雪。
风从领口钻入衣裳,带着寒意,再华贵的衣裳也不如一场烈火更让人暖和,于是宽大的衣摆愈是容易兜风。
那几人将草席丢在乱葬岗后就回去了,因此要找到储亦尘的尸体并不困难。
秋月白爬上山坡,瞧见众多白骨与被雪冻住的腐尸,那草席太明显,一下子就被他看见了。
他跳下山坡,打开卷着的草席,就见储亦尘的尸体僵硬地躺在里面,裸露出来的皮肤泛着青紫色,脖颈与胸口皆有着非常残酷的刀痕。
秋月白很少在杀人之后还像这样仔细的观看死人的遗体,他拔出乌雁雪,见刀锋泛白,白中泛红——是沾了血的样子。
然而以储亦尘的内力,要伤到时玄兰并不是一件轻松的事,如果乌雁雪沾的是他的血,那储亦尘到底是怎么做到的?只是单纯的以命相搏么??
秋月白又在回想了,回想早上见到时玄兰的场景。
——他在擦刀,然后看见自己走到窗户边就过来了,脚步声很轻,看似是在与秋月白接触,但细想时觉得他似乎是有意在隐藏什么。
不只是受伤这件事,要知道有一种人是受伤了也不能轻视的对手。
……那到底是因为什么??
风雪逼人,雪花被秋月白纤长浓密的睫毛挡住,忽然,他看见储亦尘的手指甲里似乎有白白的一条线。
他将尸体的手拉起,微微挪动身体挡住过来的风雪,背后被吹得冰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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