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来给了几月特权,这人是会利用的。
有点,惊喜啊。
这叫什么,大智若愚么?
景霖坐到马车里,闭目假寐。这周围的街道,除了那些个做包子的人家,也是安安静静的。
景霖能听到马夫呦呵的声音,能听到车轮滚滚的声音,能听到落雪的声音。
不多时,外头的马夫喊道:“主公,到了。”
景霖重新睁开眼,直起的身子却松了点,他维持着如此松懈的模样,从马车上悠闲地踏出,有婢女为他撑伞,他摆摆手,将手中暖炉递给婢女,接过伞。
他紫色朝服外盖了身白色斗篷,官员进宫时要着装得体,朝服外不能有其余遮挡物。景霖以前是没有盖的,今日却不同了。
“回去吧。”景霖吩咐道,“今日不用来接我了。”
“为,为何?”婢女并不明白。旋即她反应过来,自己越界了,于是忙不迭道,“是。”
景霖“嗯”了声,走进大门,红色宫墙隔绝了下人看他的视线。他独自走着,雪落在油纸伞上,滴下一滴又一滴。
身前是前殿,前殿之后是宫殿。高高的台阶,密而多。而那个位置,始终需要仰望。
景霖嗤笑一声,建那么高作什么,看得清底下的人么。
“景相。”身后传来温和之声,景霖眨了下眼,听到身后那人又说了句,“安好。”
景霖适时地咳嗽一声,缓慢地转过身来:“楚大夫安好。”
楚嘉禾是淮国御史大夫,位居高位,与景霖平起平坐。只不过那也许是表象,楚嘉禾知道景霖要是说什么,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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