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遭遇了什么不测,景府之中所有名目记载详细,总能顺藤摸瓜找出幕后之手,然后铲除。
他与下人的牵系已经很牢固了,再多的情谊只会是累赘。他并不想让下人觉得收了红包,却心怀胆怯,认为这是什么封口费亦或是什么别的。
由管家送是最好的,下人与下人之间的情谊,总比下人与主公的情谊要来的纯粹。
属下忠于管家,管家又忠于他,这样也更好把控住整个景府。
就当是稳固景府内部势力。
当然刘霄脑子不如景霖,想不到那么深层,他只觉得主公在把人情送给他。
“主公,新年快乐。”刘霄只好这么说。
景霖放下了笔墨,莞尔一笑:“这话明早再说。”
等刘管家离去后,景霖靠在窗边,拈起旁边挂着的白玉笛子,开始吹起来。
今日他穿了件青衣,与这窗外青竹绿树很是相配。再加上这润玉笛子,更是雅淡。
只是天还没有完全亮起来,微弱的光倒是压住了这舒缓的惬意,却平添了一层寂寞。
这点景霖也不在意,又没谁看到。
他吹笛子也是随性而发——有的时候他就喜欢这么随意。不过他也没那么随意,特意挑着外头是墙的窗吹的,这边的人比另一面窗要少些。
约莫吹了两首,景霖就松下了手,将笛子又挂回去了。
宋云舟这时候终于走进门来,他也不敲,径直走到景霖身边,重新拿起笛子,呜咽呜咽地吹了两下。
景霖一听就知道这货还没睡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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