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说的,要过年了,说脏话不吉利。”
景霖觉得宋云舟的脑子被大虫踢傻了,这么荒谬的事,别人躲都躲不及,这人一腔热血就冲上去了。
真的很想骂人。
“扔出去。”景霖特意强调,“扔远点。”
小老虎似是感觉景霖不喜它,把头埋低了些,双爪扒住宋云舟的袖子。呜呜地叫起来。
“可它快要冻死了。”宋云舟摸着老虎的头,安抚住。
景霖气血不畅,他偏过头,深吸一口气。
“皮糙肉厚的,你觉得它能被冻死?”景霖有的时候真的想一脚踢走这傻子的头,眼不见为净。他皮笑肉不笑,“你也是个人才。”
宋云舟:……
“不管,反正我喜欢。”宋云舟把老虎箍了箍,开始解释,“你不知道我见着它的样子,当时它就窝在它妈边上,可大虫的皮肉早被野狼啃食殆尽,只剩一泡白骨,小家伙可怜的……再说它真的很乖,我靠近的时候它都不咬我。”
“说不定它在等待时机。”景霖丝毫不为所动,“不要养只祸患在身边。”
“可你还不是养了我。”宋云舟顶嘴道。
景霖愣住了,还不及他再说些什么来反驳,宋云舟又开口道:“我知道我在你眼里也和祸患差不多,你永远不容许‘未知’出现在自己身上。所以一味打压我,试探我。”
景霖不语。
他确实不喜欢这种滋味。
未知的东西就像把隐形的枷锁,既捆住了曾经的自己,也捆住了未来的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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