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记得这是不是真的。
——可他就是害怕。一种刻入本能的害怕,这种害怕似乎演变成疼痛,从头到脚将他席卷。
沙漠的夜晚是冷的。
安吻静默着爬shang床,将自己裹进被子里,面对着墙,不自觉地蜷缩起身体,试图调整自己的呼吸。
越调越乱、越调越乱。
池青回宿舍的时候没有开灯,黑灯瞎火地摸索着,冷不丁听到安吻的声音响起,吓得呼吸都停了停。
安吻的声音清脆,听起来不像刚睡醒。他问自己为什么不开灯。
池青清了清嗓子道:“我以为你睡着了,不想吵醒你。”
“那别开了。”安吻说完,两人变陷入了沉默,在一片黑暗中,诡异又沉闷的静默着。